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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还要坚持就地过年?

显微故事编辑部 显微故事 2022-04-27

还没到大年三十,孙笛已经远程帮父母都置办好了年货。

 

她在淘宝上挑选了水果、零食礼包还有父母可能用到的扫地机、智能手机,付款那一刻,竟涌上些意料之外的情绪。

 

不能回家过年,她多少有些落寞;可通过网络为父母购置年货,也有些自豪。因为当爸妈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定很高兴。

 

就像她小时候,最开心的春节记忆就是父母带她去市集里置办年货,只有在那一天,平日里再贵的海鲜、水果、零食,即便是稀罕的草莓,父母也会大手一挥,“想吃就买,大过年的”,但通常只买给她一个人吃。

 

今年春节,在孙笛的购物车里,不只是躺着这些给她带来美好回忆的东西,也有那些年父母舍不得吃或者老家买不到的东西,她提前在淘宝上买了红彤彤的奶油草莓送回老家。

 

回家过年,是十二个月紧张之后的放松,是对五十二周工作的犒赏,是对三百六十五天期盼的兑现,是积攒一年的情感的爆发。在这种放松、犒赏、兑现、爆发之中,年味便升腾弥漫起来。

 

年味是每个人内心的召唤,但也有人选择就地过年。孙笛就像网络上许多不能回家过年的人一样,他们换种方式准备自己的年味。在购物车中帮父母买好年货是他们的基本操作。

 

当孙笛为父母购买的年货通过淘宝、物流公司、快递员送到老家父母手里的时候,孙笛他们也在为这座城市的年味继续工作。

 

因为他们的付出,在父母所在的家乡、在自己工作的异乡,在城市和乡村,在社区和村落,当人们烹炒煎炸、围炉迎春、走亲访友时,柴米油盐酱醋茶、果蔬点心肉蛋奶便弥漫出同样一种味道。

 

这就是烟火气中的年味人间。

 

本期显微故事聚焦了三个不回家过年的真实故事,以下是关于他们的春节手记:



文 | 石宁宇

编辑 | 卓然




进入腊月,沈阳的孙秋艳就感觉大家的“菜篮子”不一样了。

很多人开始从她这里采购饺子皮、车厘子、零食,还有一些昂贵的生鲜水产。孙秋艳知道,“这是孩子们要回来了”。
还没到大年三十,孙秋艳的地窖就被货物塞满。为了不耽误大家的年夜饭,孙秋艳喊来老姐妹们和她一起卸货, “别耽误了人家的团圆。”
64岁的孙秋艳是淘菜菜的一名团长,她带领的团队叫做红月亮,6名团员平均年龄超过65岁,最大的团员年龄接近70岁。
正是这6名姐妹花,支撑起了整个区域内百户人家的配送,最多的一天从早到晚配送100多单,是有名的娘子军军团。

图 | 红月亮团队成员在合照

这支“娘子军”团队成立于3年前,当时热爱跳广场舞并有一支广场舞团的孙秋艳经人介绍加入了社区电商团队,贡献了自家地窖来做自提点。

最初,孙秋艳有个“私心”:她打算将所有的收入拿来补贴舞蹈队——早些年孙秋艳退休后发现身患癌症,为了增强体质,她加入了小区广场舞团队锻炼,在姐妹的帮助下逐渐康复,她想为姐妹们做点什么。

孙秋艳的决定,得到了舞蹈团许多姐妹的支持,最后,另外5名住得近的姐妹和她一起组成了红月亮。

摆在红月亮面前最大的问题是“下单难”,在孙秋艳负责的区域里,许多老人用户没和儿女住在一起,他们不会下单,甚至不懂如何用手机。

于是,红月亮的几个成员主动承担起帮老人们下单的任务,一对一教他们怎么下单,孙秋艳家的地窖也成了小区最热闹的地方,“其中最年长的‘学生’都80岁了”。

针对小区里行动不便的老人,红月亮还提供送货上门服务,经常有人会在小区里看到红月亮的队员们骑着小电驴穿梭着送货。

去年11月,沈阳暴雪,孙秋艳还和团队成员们投入了淘菜菜百里接力的“雪中送菜”中,和大雪中坚守的仓库分拣员、司机一起,将每一个订单交到用户手里,“坚决不能让一个人饿肚子”。

图 | 孙秋艳教用户使用手机

“我们已经坚持了一年”,也正是这份坚持,不少人被孙秋艳感动,坚持开始在淘菜菜买东西,“她们觉得在这里买东西有人情味”。
孙秋艳印象最深的一个用户,每天都会下单,随后拖一个小推车来自提点提菜,如果有一天不下单了,还会特地找到孙秋艳说明情况。
这种邻里之间的熟稔与互助、家常与琐碎,孙秋艳觉得是淘菜菜把大家圈起来了,像是一个大家庭一样。情感上的反馈和加强,让她感到温暖,也更有成就感了。
美好生活,既是菜篮子的物资丰富,也是社区邻里之间的感情联系,过年的忙碌让这种味道更浓了。
“大家忙了一年,要用年味冲淡疫情的烦恼。”




新年是胡杨最忙碌的时候。

快过年这几天,胡杨时刻盯着手机,一边关注着工厂的情况,一边关注着交通运输的状况:他害怕出岔子,订单发不出去。

“年货到,孝心到。”胡杨说,他害怕订单不能准时送达,这种“过年综合征”他已经持续了10年了。

胡杨还记得,2019年,安徽遭遇雪灾,运输耽误,于是整个公司加班加点处理单量的忙碌和紧张,“毕竟这是人家期待了一年的新年。”

他是“西域美农”的一名员工。

“西域美农”创办于2008年,彼时创办人李春望被外派到克拉玛依做工程,当年10月克拉玛依进入冻土期、项目无法启动,闲来无事吃着葡萄干的李春望便想着将手中甘甜的葡萄干放在网上售卖。

为了突出新疆的瓜果不错,他将店名取名为“新疆果然不错”,怀揣老板赞助的5000元钱,开始了自己的电商道路。

如今14年过去了,西域美农作为淘宝上知名的电商品牌,也多了另外一分寓意:许多年轻人,会在上面购买特色瓜果,送给他人来表达自己的谢意。

为了让食物能更好的巩固记忆,西域美农团队还穿梭在不同的乡野之中,发现地域美食,将博大的中国饮食文化同乡愁压缩在纸盒里,随着小车履带印出的折痕从远方通往家乡。

2014年,西域美农将工厂设在了陕西武功县,这是陕西境内面积最小的县城,曾经产业薄弱、当地人面朝黄土背朝天,以进城市务工为荣,鲜有年轻人留在家乡,一年也只能过年时候回家团圆一次。

西域美农在当地建厂以后,许多电商公司纷至沓来,让武功县成为了西北电商第一县,并缓解解决了当地的就业困境,将年轻人留在了家里。

如今,西域美农早已不只是一家淘宝店。它不仅完成了近10亿的年销售额,帮助许多产地农产品走出去、也在西北地区开办了直播学校,培养村播助力乡村振兴。

图 | 西域美农出品的礼盒

就连创始人李春望也没想到,自己怀揣5000元能做成这么大的生意,还能让“更多人过个好年”。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是李春望的人生经历,也是更多年轻员工正在以实际行动奋斗的过程。

“辛苦一点没关系,过年综合征也没关系,只要大家能吃上最新鲜的水果,过个好年,一切都值得”,胡杨说道。

“幸福是靠双手奋斗出来的”。从新疆,过玉门关到西安、到全国。新疆土特产的味道通过淘宝、通过更多年轻人的双手从“西域”发送到全国各地。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如今,这些味道,正随着西域美农的订单,疾驰在从冬雪塞上到烟雨江南的供应链上。




新年也是全家人难得团聚,得以好好拍一张全家福的时刻。

然而,家人过早离世、特殊工作或是疫情导致留在原地过年等原因,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春节这天实现全家的团圆。

为了弥补这样的遗憾,周标成为了一个特殊的“照片修复师”。


他出生于湖南怀化的农村,初中毕业后子承父业开始随父亲摆摊做照片修理业务,一张桌子、一个大部头的电脑、一个机器,就是全部的家当。长期在外,使得他对和亲人团聚也有一种向往。

周标陆续修过许多老照片,大家在等待修复时,会告诉周标照片背后的故事,让他对自己做的事情颇有成就感,但他也困扰,修复照片的摊位是流动的,每个地方都只能呆3-5个月,影响力有限。

淘宝刚兴起时,周标第一时间在淘宝上搜索“照片修复”,发现全国范围内都鲜有相关的淘宝店铺,他敏锐地感受到“这或许是个机会”,于是决定自己开一个照片修复地淘宝店。

周标统计过,在淘宝修复照片这些年,最多时曾1年修复了15万张照片,其中有不少“跨越时空的团聚”

曾有个老人用户发过来个画面模糊的波浪边黑白老照片,说是年轻时当兵的照片,他希望周标能帮他修复还原,让模糊的记忆在照片上重新清晰,也让孩子们可以看看自己曾经的英姿飒爽。

在他修理的照片里,“全家福”占比庞大。

图 | 周标修复的全家福

这些本应该记录全家团圆的时刻,总会因为一两个人家人的缺席不那么团圆,于是不少人找到周标,希望他能补充完整照片,弥补未曾圆满的缺憾。

周标还曾通过照片修复帮助一对走失的姐弟相认。当时周标在网上看到有人求助,说多年前,因家庭贫困姐姐被送养,但收养方经过几次搬家后和他失去联系,他对姐姐所有的回忆只剩下一张模糊不清的老照片。

周标马上主动联系对方,表示免费帮忙修复。修复照片后,不到1周的时间,就传来消息,“家人团聚了”。

图 | 修复的寻亲图

开了数十年淘宝店后,周标也结束了自己在海南摆摊的“流浪”生活,带着家人回到了湖南老家和家人团圆,并开设了一家50人规模的公司。

“感谢网络,感谢电商,让人们不用背井离乡工作,可以守在家人身边了”,周标表示。 

帮助大家团圆,也是周标最具成就感的时刻。

如今除了大年三十周标会休息一天,其余时候他都会接单修复照片,这些修复后的照片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碍后,让几代人相遇团聚,“这也是落叶归根吧。”

一张张全家福背后,是联系民族几千年的思想与情感在这个时代的追寻与寄托。

家庭、宗族是中国人最紧密的情感单元,在过年时一声声叔伯舅姑、内侄外甥的称呼中,每个人完成自己在家族中的定位。

无论地理上是否团圆,基于家庭、宗族的精神联系和传承是永远割不断的。中国年的味道因此传承数千年,根植于民族记忆,镌刻在民族基因,并如修复的全家福照片一样,历久弥新。




不能回家过年,孔笛心里有些遗憾。

父母在视频里宽慰她,“我们等疫情好了再团圆,你小时候哪有这么方便的购物条件?现在买东西可方便了,天天都像是过年”,说着还给孔笛在网上购买了家乡特产,解她的思乡之情。

深切的情感,用精心挑选的年货传递;遥远的空间距离,被便捷的网络拉近;过年的味道,在永难割舍的情感中共享。

孙笛的经历,只是新年期间,发生在数亿淘宝用户中的一个切片。

随着互联网的渗透,人们的生活已经深刻的发生了改变,淘宝、天猫、淘菜菜,让以往过年需要一家人倾巢出动去置办年货的匆忙场景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足不出户,在淘宝平台上浏览就可以准备周全。

如果说以前的新年,是一张张车票,我在这头,家乡在那头,那现在的新年是一张张订单,承载了一份份情感。

新年的表达方式、团聚形式也在变化。但不变的是人们内心中年味的召唤,是亲朋好友间情感的联系。这也是淘宝一系列便民的业务的初心:为美好生活创造一点亮色。

这一点的亮色的背后,是数千万像西域美农、周标一样的卖家、孙秋艳一样的团长在接力支持。截至目前,淘宝涌现出2000多个特色细分市场,20万多特色商家快速崛起,并借助淘宝的商业能量走向大众视野,正是这些卖家和团长,让商业有了人情味。

美好生活、烟火人间,这就是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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